江嘉言弯眸,又笑了。
“你也不问我为什么放弃保送。”江嘉言主动说起了这个话题。
温灼就回答:“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毕竟谁都有秘密,就像江嘉言曾经两次问她为什么不午休,她也没有选择回答一样。
江嘉言看着温灼的眉眼,感觉这一刻非常令人满足,他希望时间能够慢下来,至少让他多体会一点,然后深深地记住。
长时间的紧绷状态,在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放松,江嘉言很快就有了睡意,耳朵里只剩下温灼笔尖落在之上的细小声音,还有节奏缓慢的音乐,遥远的雨声。
温灼的地图画了一般,偏头就发现江嘉言睡着了。
他闭着眼睛的模样非常乖,连带着脸上的伤痕也变得可怜兮兮,温灼合上笔记本起身,然后关了客厅的大灯,留下一盏昏暗的小灯。
她想了想,去自己房中拿了空调薄被,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盖在江嘉言的身上。
尽管动作很轻了,但江嘉言还是被惊醒了,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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