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彤快咳死了,从脖子到脸都涨得通红,一边抱着脑袋挨范倚云的拳头,模样很惨。
温灼以为是她的责任,急得不行,一会儿给毕彤拍背,一会儿给范倚云拿纸,手忙脚乱地关心,“你没事吧?”
前排闹成一团,原本在做题的江嘉言抬眸去看,将几人的动作都收在眼中。
视线落在温灼给毕彤拍背的手上,面上没什么表情,手里的笔却握紧了。
察觉他抬头停笔,同桌转头看过来,问道:“你解出来了吗?”
“没有。”江嘉言语气平静地回答。
“这题怎么样?是前年imo的题。”
“嗯。”江嘉言垂下眼,敛了眸中的情绪,说:“是个难题。”
毕彤挨了不少拳头,才慢慢从咳嗽中平复下来,忙对温灼说:“没事没事,不是因为你,是我喝水的时候岔气儿了。”
说着,他顿了顿,又问,“你真的要参加诗朗诵?”
温灼早就在反反复复地犹豫之中下定了决心,此刻没什么好反悔的,就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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