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半蹲在地上,用湿巾轻缓地擦着温灼的脸。
她在被擦脸的时候很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睫毛湿透了,变得很柔软,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
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江嘉言的手指隔着一层湿巾,轻柔地描绘她的五官轮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脸蛋的软嫩。
她吃了药之后,情绪已经开始平静了,很快眼泪也止住了,就是不说话,坐在那里看江嘉言忙前忙后,给她擦手擦脸。
等手脸都擦干净了,江嘉言才说:“对不起,该道歉的不是你,是我才对。”
其实温灼心里是有些认同这句话的。
因为她觉得,这些事情不止她一个人做错了。
或许在江嘉言生日当天的主动行为,是温灼的越矩,但江嘉言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生气,他应该给温灼一个解释和道歉的机会的。
毕竟他们之前也是朋友,怎么能这样轻易地放弃这份友谊呢。
温灼正想着,就听江嘉言说:“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反思,我是不是对你产生了某些错误的引导,因为你本身就有些特殊,如果我的行为把你拉上了偏轨,那么我必须立即停止与你的交际,或许这样对你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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