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排练的时候,温灼听到有几个同学聚在一起讨论江嘉言没来上课的事。
她坐在一旁,悄悄地听了几句。
有个同学说,江嘉言之前就有参加保送选拔的想法,依照他的条件,绝对能被选中,而被保送之后,就可以不用再来学校上课。
等他收到保送名额,就可以不用来上课了。
温灼只听了这两句,剩下的由于排练开始,他们的谈话中断而不得知了。
她也并不清楚保送名额什么时候会下来,只以为江嘉言是拿到了保送,这才没来上课。
温灼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剩下的学期了,就见不到江嘉言了?
夜里睡在床上时,温灼失眠了,情绪来得汹涌。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改变自己,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可依旧有一种不开心隐隐藏在心底的角落。
有时候可以忽略,但冒出来的时候,又让她非常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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