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江嘉言已经说过人很多,所以她事先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稍稍有些紧张,没什么影响。
裴贺松举着高脚杯晃了过来,里面装着黑红的液体,先是歪着身子伸着脖子往江嘉言身后看了一眼,又冲江嘉言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江嘉言瞥他一眼。
裴贺松装模作样地晃了晃杯子,只笑不语。
“江嘉言,怎么只有裴贺松有酒喝啊?我们也要!”旁边有人喊了一句。
紧接着不少男生就跟着嚷嚷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已经学会大人的做派,什么场合喊着上酒。
江嘉言笑哼了一声,“他打肿脸充胖子呢,杯子里装的是可乐,可不是酒。”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懒洋洋道:“未成年喝什么酒,今天没有酒,只有酸奶。”
“嗨呀——”顿时喧哗一片,表示抗议,环境变得热闹喧哗。
但是抗议也没用,江嘉言把温灼带到沙发区,微微弯腰低下头对她说:“去坐吧,范倚云拿喝的去了,待会就过来。”
温灼转头一看,沙发区的都是十七班的面孔,就点点头跑过去找了个空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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