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让温灼拘束起来,她不知道该不该对江嘉言的伤视而不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关心。
“我不冷。”温灼回答,说话的时候,又往他的脸上看了一眼。
也许是这眼神不加掩饰,江嘉言一下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但温灼不问,他也并不多言,只翻开了自己的课本,问:“你每天都来这么早?”
温灼说:“是啊,因为我起得比较早。”
江嘉言眉眼倦怠地看了看她,见她一副神采奕奕,精神气十足的样子,进行了短暂的自我反思,然后趴在桌上说:“我再睡会儿。”
温灼应了一声,动作停下来,随便拿了一本书摆在桌上,眼睛却频频朝江嘉言露出的后脑勺上看。
心中不断猜测,他是跟人打架了吗?
或许是他家太有钱了,被恶人盯上。
因为江嘉言总是坐着范倚云口中所说的“这种车如果出生的时候就没有的话,这辈子也就买不起了”的车来上学。
他应该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