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灼仍固执地认为她不是正常人,她与身边的人都不同,她是患者,是病人,是同学眼中的异类。
温灼抿着唇,下意识退缩了一下,肩膀缩回去没说话。
江嘉言侧头看了她一眼,忽而铃声响起,是午休的铃。
“温灼,”江嘉言突然喊她的名字,问道:“你为什么中午不睡觉?”
尽管是学习强度很高的十七班,大部分同学也都会在午休的时候休息一会儿。
江嘉言更是一听到午休铃就开始睡觉,睡到上课铃响前才起来。
温灼并没有那么勤奋好学,却在午休的时候尤为精神,她小心翼翼地,不会在午休发出吵闹的声音,但每次江嘉言一睁眼,都能看到她睁着圆溜溜的杏眼盯着书本。
有时候她甚至没有在学习,而是百无聊赖地,在寂静的教室里折千纸鹤。
然后在下午上课的时候用手支着脑袋打瞌睡。
温灼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神色顿时流露出隐晦的紧张来,但由于她不善于遮掩,这股隐晦的神色在江嘉言的眼中也变得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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