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牛奶从冰柜拿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冒着水汽,温灼的手指在瓶身上轻轻划过,指尖泛着凉凉的湿意。
放了一上午,牛奶的凉气消散得一干二净,温灼还是没能找到机会,最终她写了张纸条,在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尽之后,去了江嘉言的座位上,把纸条压在牛奶下,像小贼似的飞快离去。
心里想着应该没人发现。
温灼吃完饭回来,总是忍不住朝江嘉言那里张望,那瓶甜牛奶一直搁在桌子上,而他也一直没回来。
午休铃响之前,他和毕彤一起踏进了教室。
温灼的目光锁在江嘉言身上,看着他走进来,又停下与别人笑着说了两句话,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他看见了那瓶牛奶,坐下来之后又看到了压在下面的纸,于是拿起来,展开看。
温灼心里顿时一阵紧张,握紧了手中的笔,心跳得很快。
江嘉言看得很快,忽然转头,朝温灼的方向看来。
温灼一直在看他,这会儿再想躲已经来不及,当中隔着几排学生,直直与他对上视线。
江嘉言将她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收入眼底,扬着甜牛奶冲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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