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低着头,专心地看着伤口处,冲刷的血水有些顺着温灼的腿往下流。
“喝了。”温灼的眼睫毛还挂着晶莹细碎的泪珠,小声说。
“好喝吗?”
“好喝的。”温灼说:“但是我妈说不能喝太多。”
“对,饮料不能喝太多。”江嘉言的注意力明显没在聊天上,“你妈说得很对,是老师吗?”
“你怎么知道?”温灼有些惊讶,注意力瞬间就从腿上的伤口转移了,“她在淮城时教初中生,不过搬来松市就教小学了。”
江嘉言当然不知道,他随口胡说的,一瓶矿泉水倒完,他又拧开一瓶,“手伸出来。”
温灼手肘的伤比较轻,水倒上去时不算疼。
她悄悄抬眼看了下江嘉言,视线从他认真的眉眼上滑过,想起了那天第一次见。
于是她难得地,主动开口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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