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立马噤声了,而推开门的,正是披着乙骨忧太皮囊的羂索。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羂索卸下了所有伪装,那双孔雀蓝的瞳孔再无纯良温和,只剩下阴暗的晦涩。
他坐到了观影用的沙发上,居高临下打量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不破夜凉。
“我们又见面了,不破小姐。”
不破夜凉突然觉得这话很奇怪,上次见面是在仙台县,乙骨忧太从咒灵手中逃跑那次。
然后羂索勾起了嘲讽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
“或许我这么说,你会比较熟悉。”
“还是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山夜组的亲分,依旧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不破夜凉瞳孔一缩,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乙骨忧太,为什么这个少年说出了,和那位株直会干部虎杖香织,一模一样的话?
“你……到底是谁?”
“我是乙骨忧太,不过你也可以叫我虎杖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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