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噢~那就是很少有人类会拥有这种味道？”
“是的，所以杀掉我或者吃掉我，你寻找下一个会很困难。”
不破夜凉很冷静的说着，夏油杰说过特级咒灵很聪明，但是智力也有限，面前同自己交谈的咒灵，语气仿佛十几岁的孩子。
所以不破夜凉尝试忽悠。
而真人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他伸手戳了戳不破夜凉的脸蛋，和咒灵坚硬的表壳不同，普通人的肌肤非常柔软。
“那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我可以在玩腻之前不杀掉你~”
不破夜凉深吸一口气，谈判着。
“在我们人类的世界，朋友是不会绑住朋友的。”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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