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真的做到如此洒脱?只是为了不满足木度路凌变态的欲望。
不破夜凉觉得恶心极了,她想大叫、想哀嚎。
可她好像也没这个勇气,行使女孩子发疯的权力。
她也不懂为什么。
夏油杰的视线有些扭曲和模糊,他只能看见那细腻肌肤被她的主人凌虐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匍匐在床垫上,夏油杰的唇触碰了那伤痕。
温热柔软让不破夜凉一惊,她挪开手臂,惊讶的看着夏油杰的行为。
“夏油,你在做什么?”
夏油杰没有受到攻击,这让他欣喜若狂。
“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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