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话好好说,不要拿着这个危险的东西在那边瞎b划。」我看着弟弟把我手中的美工刀拿走并扔在一边,心情却没有变得b较好,反而只剩下茫然和困惑。
为什麽要阻止我?
我不理解。
我对那天的记忆止步於此。
後来发生了什麽我已经没什麽印象了,取而代之的是,隔天我发现这件事已经「广为流传」到所有人都知道了。
「到底为什麽会教出一个神经病。」
「只是被说了几句就在那边要Si要活的。」
「她是不是有什麽被害妄想症?」
「觉得用自杀威胁真的会有用吗?我们才不吃这一套。」
「草莓族吗?抗压X怎麽这麽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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