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麽告诉自己。

        感受到棍子一的打在身上,我咬紧牙关,学着父亲的样子闷不吭声。

        「早知道就应该把你丢去孤儿院!」

        不可以哭。

        我这麽告诉自己。

        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似有似无、但宛若天籁的铃声。

        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老师站在讲台上的模糊影子,我才想起来这只是一个梦境。

        一个,昨天晚上刚发生过的,梦境。

        「你的手臂还好吗?」放学後,补习班老师看到我手上和大腿上那一条条醒目的伤痕,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把袖子和K管下意识的往下拉,「没事啦,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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