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佐里安假装无知,天真地问道。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不断地问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是让他的小妹妹感到沮丧的最快方式,让她停止了他不想进行的谈话。
“回学院去!”她抱怨道,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麽。他需要学习一些新技巧。“学习魔法。你能给我表演一些魔法吗?”
佐里安痛苦地叹了口气。基里尔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玩伴,尽管他尽量不鼓励她,但她通常都保持在某种潜规则之内。不过,今年她简直让人难以忍受,母亲对他要管住她的恳求完全不感兴趣。“他整天就是看书,”她说,“所以他好像没有做什麽重要的事情……谢天谢地,暑假结束了,他终於可以远离他们了。”
“Kiri,我得打包了。你为什麽不去找福托夫换换口味呢?”
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秒钟,然後又振作起来,好像想起了什麽,迅速跑出了房间。当佐里安意识到她的意图时,他的眼睛睁大了。
“不!他一边追着她一边大喊,结果浴室的门撞到了他的脸上。他沮丧地使劲敲门。“该!”在我醒来之前,你有大把的时间去上厕所!”
“你真倒霉,”这是她唯一的回答。
佐里安在门口狠狠地咒骂了几句,然後跺着脚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穿衣服。他确信她会在里面待上很长时间,哪怕只是为了刁难他。
佐里安迅速换掉睡衣,戴上眼镜,花了一点时间环视了一下房间。他很高兴地注意到基里尔在叫醒他之前没有翻他的东西。她对别人的概念很模糊。
佐里安没花多长时间就收拾好了行李——老实说,他从来没有真正打开过行李,如果妈妈允许的话,他一星期前就会回到西奥里亚的。他正在收拾学习用品,突然恼怒地发现他的一些课本不见了。他可以试着施个定位咒,但他很确定自己知道它们最後去了哪里——基里尔有个习惯,就是把它们带到她的房间里,不管佐里安叫她把黏糊糊的小指头拿开多少次。凭着一种直觉,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写作用品,果然发现它们已经用光了。
这种事经常发生——每次他回家,基里尔都会洗劫他的学习用品。先不说闯入你哥哥的房间偷走他的东西所固有的道德问题,她拿着那些铅笔和橡皮g什麽?这一次,他特意为妹妹买了额外的橡皮擦,但仍然不够——他在cH0U屉里找不到一块橡皮擦,回家前他买了整整一包。为什麽基里尔不能简单地让妈妈给她买一些她自己的书和笔,佐里安一直不太清楚。她是最小的,也是唯一的nV儿,所以妈妈总是很乐意溺Ai她——她说服妈妈给她买的娃娃b几本书和一堆铅笔贵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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