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等着第二个外人的到来,在等待中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情,渐渐变得麻木,甚至有时候因为装傻装习惯了,到了晚上都有些转变不过来,就连烧纸钱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嘿嘿笑上两声。

        幸运的是,这些年来,倒也没再遇到什麽怪事。

        所以再又看到有外人来的时候,我也没有那麽激动了,或者说是已经彻底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村子里,没了离开的念头。

        我甚至都想过,没准哪一天,我会像老疯子一样从外面捡个孩子回来,等我老後让他继承我的衣钵,替留在这个村子里,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是什麽。

        而这一次来的是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开着一辆我没见过的铁疙瘩来的,通过他们的交流,我知道了那铁疙瘩叫车。

        而那两个人,一个叫刘明,一个叫庄越。

        他们一下车就拿着一个叫做摄像机的东西对着我照了起来,其中叫庄越的那个人一边说:“这个年轻人,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应该便是这个村子的守村人。”

        听到守村人这三个字,我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些贴切。

        毕竟无论是老疯子还是我,这些年来守着这个枯村,的确可以说是守村人。

        我想着呢,庄越又说:“这个村子应该就是娘儿村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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