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老疯子并不是真的疯傻。
每到晚上,老疯子便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仅不会傻笑,还会种菜养J,洗衣做饭,甚至教我读书识字,就是有些神棍,因为老疯子在做完那些事後,就会拿着一个火盆坐在门口往火盆里烧纸钱。
并且每烧一张纸,他就会跪在地上磕一个头,口中还会低喃着一些我听不清的话,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每一次烧完纸钱都是泪流满面的,就好像很伤心一样。
我问过几次他在给谁磕头。
老疯子都只是r0u着眼睛笑呵呵道:“以後你就知道咯。”
这个以後,就是十多年。
当然了这都是後话了。
老疯子走後,村子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了。
我自然而然的就继承了老疯子的衣钵,以及柴房那一堆不知道哪里来的都要堆成山了的纸钱。
白天按照他的遗言在村口傻笑吓唬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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