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说如此狠心的话,人在做天在看,对得起天地良心,这桩婚事我并不稀罕,别人用过的男人,我弃如敝屣,但这宅院是我父母的心血,谁也别想占有。”
“还有我大房的田地,三房老老实实的交出来,这一年多我大房的存粮还回来,用过的工具全部换新,中间拆了的墙补上。”
“至於我们身上的伤,以及这一年以来对我们的名誉损失,赔偿五两银子,若是做不到,咱们就衙门见吧。”
柳思辰的话条理清晰,句句有理,目光坚毅,神sE凛然,不容置喙,令在场的柳家族人们都震撼了。
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
院外的村里人已经窃窃私语起来,想不到柳家三房这麽诓骗侄nV,连婚事、宅子都要抢,他们可是这两孩子的亲叔叔,怎麽这麽狠心。
柳山对上族人、亲戚以及村里人的眼神,心头暗恨,一年的准备,没想一朝瓦解,可不能由着她,五两银子,这是狮子大张口。
一家人赚上一年也赚不到五两银子,她怎麽说得出口,可是看她这架势,是真的打算去报官麽?
一但报官,柳家三房的名声就没了,金秀才也难以入县学。
村里人都盯着柳家族长,看他怎麽处置此事,对这对姐弟,也有人生出了同情心。
柳山见势不对,上前就抬起一掌,二话不说就要打柳思辰,最好是能一巴掌将人打晕了,事後什麽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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