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个边裁最少被球打中了5次。”
“巧合,肯定是巧合!”
赛后伦勃朗看着自己的统计数据,头痛的看着自己的球员,心说你只要对着那个边裁方向的发球和击球,十个里少说也有7、8个都是朝着那个方向打的,还敢说这是巧合,鬼才信啊!
拿回了自己的发球局后范举又回到了自己“正常”的比赛节奏,可托德尔心理却已经就被范举的逆接发球局给打崩溃了!
如同一场毫无人道的惨烈屠杀,托德尔好像是在害怕范举又做出什么似得,接下来的比赛打的中规中矩,甚至连范举“无意”打向某个方向的“破绽”都没有发现出来。
只是被动的在底线发球回球,甚至到比赛结束后,自己拿下了几个发球局都算不清楚,托德尔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范举邪恶之处了。
“球场上的恶鬼!他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某家印度小报大肆宣扬着他们的“发现”,结合范举的对手意外腹泻的推论,把范举写成了被湿婆罗大神镇压在地狱的大恶魔,好像一旦逃出来就能毁灭世界一样。
范举和伦勃朗看不懂印度报纸也听不懂新闻,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不过当他们回到新德里的时候却会偶尔发现一些异常的情况,特别是一些印度本地的选手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惧怕,搞得范举都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难道自己又变帅了?”自恋的某人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也不想想他不过是重生,就上辈子那个**丝模板,除非到韩国走一趟,否则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把脸给换了。
结束了勒克瑙的比赛,甚至连自己第一座职业比赛冠军奖杯都没有时间好好欣赏一下,就不得不带着行李急急忙忙的出发往机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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