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被揪的面红耳赤,整个脑袋火辣辣的热。
加之被小孩羞辱的羞愧感,此时他的脸似乎被按在铁板上用火烤似的。
四岁半小丫头虽也不重,但总归四十斤还是有的,那麽重的重量压在他脖子上,连喘息都觉得非常艰难。
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栽在这麽个小狗崽子身上。
等他出去了,她最好是小心点走路,迟早有一天落到他手上,他非得亲手把这个东西给活活打Si!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的小手揪起了另一只耳朵,“姑NN今天不让你心服口服都不姓慕!”
说罢,她cH0U出了方才收拾卫生时在房间里发现的一小根针,拿在他眼前Y险地晃了晃。
“你说我这根针紮在哪里好呢?”
太监盯着那根细针,傍晚昏h的yAn光照在针上面,针头和针尾呈现亮眼六角光芒,直直S在他的眼睛里。
慕白白往他眼睛搁近了一些,笔直锋锐的针似乎下一秒就要扎到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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