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武沉声叹息道:“三娘子,各位房长有事询问,你还是跪下吧,倘若证明事情与你并没有关系,老朽等人必当亲自道歉。”
陆三娘又是委屈又是疑惑,默然半响,终是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啪!”
谢睿渊重重拍案,黑着老脸厉声道:“陆三娘,谢景良,老朽乃是陈郡谢氏第三十八任宗长,在座的皆为谢氏各房房长,现在询问你二人事情,万勿虚言狡辩,可知?”
陆三娘不明所以,然还是轻轻点头。
谢睿渊口气简单而又直接:“老夫且问你们,是多久彼此私通种下孽缘?”
区区一句话,却将陆三娘震得几乎软到在地,失声道:“什么?私通?宗长此话何意?”
旁边跪着的谢景良哭丧着脸道:“启禀宗长,是龙朔二年662年,也就是三娘子刚嫁到大房的那一年。”
陆三娘正在无比震惊当儿,听闻此话,只觉浑身血液陡然之间便凝固冷却了,她不能置信地转过头去,语不成声地惊声道:“谢景良,你你你……”
谢景良猛然抓住了陆三娘的纤手,声泪俱下地说道:“三娘,事已至此,再行狡辩也是多受些皮肉之苦而已,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放肆!”陆三娘猛然甩来了谢景良之手,站起身来怒声道:“什么私通?你为何冤枉于我,谢景良,你这猪狗奴何其可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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