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冷笑道:“堂堂崔氏子弟,面对在下诘问竟畏缩地躲在女子身后,看来这崔氏徒有虚名,也不过如此。”
崔挹的目光陡然冷了下来,轻轻推开挡在身前的君海棠,咬牙且此地吐出八个字:“辱我崔氏,小子找死!”
谢瑾拊掌一笑,揶揄道:“在下言之凿凿,何能算得侮辱?”
这句话乃是刚才崔挹所问,此刻谢瑾又很是巧妙地原封不动还给了他,讥讽揶揄溢于言表,两人怒目相视,霎那间,气氛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七郎,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谢睿渊瞧见这架势,急忙提醒了谢瑾一句,谁料谢瑾却依旧没有转过头来。
“五郎……”君海棠轻轻地唤得一句崔挹,似乎想要开口劝阻,没想到崔挹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开口,冰冷的目光没有从谢瑾脸上移开分毫。
不知就这么对视了多久,崔挹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默,冷笑道:“小子,你很有种,倘若此话被我那些兄弟听见,你死一百次都不够。”
谢瑾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地开口道:“时才崔郎辱我谢氏,说什么龙困浅滩不如虾,虎落平阳贱如狗,在下有诗一首,要送给崔郎。”
“你,作诗?哈哈,才多大的年龄?”崔挹有些惊奇,却是忍不住笑了,在他看来,自己身为堂堂进士,诗文早就已经超凡脱俗,这孩童不识威仪,竟然班门弄斧,着实有些可笑。
谢瑾正容点点头,淡淡道:“骆宾王七岁咏鹅,诗文只有高低,没有年龄。”
崔挹听得双目一亮,倒也收起了些许轻视之心,点头冷笑道:“好,那某就仔细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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