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但你又还没咬我。」

        季玗不懂她的幽默,只知道她总是说完话,被自己逗乐。

        挺可Ai的,季玗想。

        有时候会是她问自己一些m0不着边际的问题:「你最常梦到什麽?」

        他忖思片刻,不疾不徐地说:「有一片沼泽,一个没脸的小孩,旁边站着穿着囚服的……父亲。」

        她只点点头,像是在听故事,不予评价。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突然就不想Si了,想留在这个不快乐的世界,缝补残破的自己。

        也许,是那天她顶替他的名字被罚扫地,也或许是,那晚他被堵在巷子内,打得浑身伤,在夜幕低垂时,哭着吃了她给的糖。

        果然,很甜。

        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他们的心脏开始靠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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