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阳气浓郁的,这种小鬼应当避之不及才是,怎么会有把注意打到这来的……”

        蒋明戈嘴里又嘀嘀咕咕地说些时睢听不懂的东西,说实话,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已经彻底颠覆时睢从小建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了,以至于蒋明戈拿出朱砂银粉在他床边神神叨叨地布阵,他都没露出什么太过讶异的表情。

        “老板,说说你的春梦呗,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

        气氛明显尴尬起来,但蒋明戈还在尽心竭力地在地板上画符,明显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

        ……或者说他本来也感觉很正常。

        时睢停止无意义的沉默,开口道:“对方是个比我矮了半头的男人……”

        “身高都能判断出来?莫非你们还不止在床上……”

        被打断半晌,时睢的语气毫无波澜,继续平淡地向下叙述。

        至于为什么矮半个头……难道要说对方操他的时候头刚好能埋在胸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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