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后排去,贱畜!”男人突然厉声呵斥道,声音可怖而无可置疑。这从未有过称呼自然让我胆战心惊,我几乎颤抖的打开了车门,拖着缓慢的脚步移到了后排。我甚至因为害怕而无法打开后排的车门,尝试了两三次都没能成功。男人在旁边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我终于打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而他也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坐后面坐了进来。在后座,我们两个中间就没有任何隔挡了,他的手就也能更轻易地触碰到我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进行任何大动作,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口里极尽温柔地安抚我:“别怕,别怕,不需要怕。”他阴晴不定的态度搞得我完全不知所措,我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巴掌举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紧闭双眼等待着疼痛降落在我的脸颊,可是等了有一会儿,我的脸上毫无反应。我偷偷睁开眼看着他,只见他早就放下了巴掌,端详地看着我:“刚刚你是怎么叫我的呢,母狗卉?”我:“啊…你,不对,您!”他:“呵?就这样?”他突然对着后视镜照了照,便后仰进后座的座椅里,长舒一口气:“从今天起,母狗卉,叫我爸爸。”
我当场傻掉了,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子,一个对我充满攻击性的人,让我叫他爸爸?是疯掉了吗?这一切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完全呆愣住,不敢拒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紧接着,在我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他的巴掌又毫无征兆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我“哼呜”了一声,发丝被掌风甩动到嘴角,连哭都顾不得哭出声,他魔咒般的声音又在我上方响起:“淫荡的贱种,叫爸爸的声音都可怜兮兮的,天生连嗓子都会勾引人啊?”他轻握住我的脖子没发很大力,拇指在我的喉咙处爱惜地摩擦抚摸着:“这小脖子,这诱人的小嗓子,如果爸爸的鸡吧放进去会发出什么淫贱的动静呢?还有你这狗嘴巴……”他的拇指滑到我柔软的樱红双唇:“这对嘴唇肉嘟嘟的真嫩啊,真适合包住爸爸的脚趾给爸爸用嘴按摩,以后爸爸的脚捂了越久就让母狗女儿吃越久,成为爸爸的洗脚婢,只不过是用嘴给爸爸洗,听到?”他气息浑浊微重,俯过身来像盯着珍馐大餐一样盯着我,另一只手整只握住我的一个乳房,手掌的热度透过单薄东西布料传到我的乳尖,掌心贴着乳头缓缓按圆周磨蹭,陌生又酥痒的电流从乳孔同时窜入我的大脑和下体,引出一波波难耐的快感。我目光早已呆滞,被动地听着他用最低沉最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最羞辱我、但又最真实的宣判。
“把玩你的狗奶子而已你夹腿蹭腿干什么?母狗卉的贱穴是被玩痒了吗?呵?奶头怎么硬了?这么敏感啊?被爸爸玩奶头,贱穴就会发痒,是这样吗母狗卉?告诉爸爸,为什么?”我既不知道如何回答也呻吟得失去了回答的能力,以求饶的哼声回应,眼睛湿哒哒地回望他,希望他停止这样做。他见状,两只手同时捏住我两个乳头,用力掐起,这疼痛感虽不是剧痛但是难以承受,直逼太阳穴,让我想当场咬舌自尽,可他在掐捏的同时又用力地捻动着我的乳头,让酥痒与疼痛两种感觉共同袭击我,而且不是持续的,是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在动,一波又一波。“问你话你这母狗就老老实实回答爸爸,哼唧什么?找死?说!为什么被爸爸玩贱奶头会磨蹭狗逼?”我强行把到喉头的呻吟咽下去,紧闭双眼,咬咬牙硬撑着回答:“因为…因为母狗卉发情了…”“发情了?为什么发情了?”他掐着我乳头从指腹发力转移到了指尖甚至指甲掐住发力。我的脑内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荡:“我是母狗,我在他手下发情了。我是母狗,我在他手下发情了,我是母狗,我在爸爸手下发情了……”爸爸的手指越发用力,我的上半身越发挺起,下身一挺一挺地,能感觉出小穴在张合,逐渐发烫。“承认你是爸爸一碰就发骚发情的下贱畜生吧,淫贱的母狗卉,张开你的狗嘴大声地承认你的身份。”我的理智此刻已经几乎被爸爸的话语和玩弄消灭殆尽,脑子里渴望的是更多更严厉的完虐,我完全失去自我地回应着:“母狗卉是被爸爸玩就发骚发情的下贱畜生,是淫贱的母狗……”
“啪、啪啪啪!”爸爸更多的巴掌落在我的双颊,我已经被扇到肿烫昏头转向感觉不到特别强烈的疼痛。“把话说清楚,你是谁的淫贱母狗!?”“啊,啊…呜…我是…我是爸爸的淫贱母狗…”“谁是爸爸的淫贱母狗!?废物东西,非要爸爸问才说?”爸爸一手从我后脑勺揪住我柔顺的头发把我的头扯得抬起来,落下手给了我最重的一巴掌,打得我眼前突然冒起白光,一侧的耳朵强烈地耳鸣起来,我甚至听不清自己说话的声音了,哭也哭不出来:“呜呜呜…!母狗卉…母狗卉是爸爸淫贱的母狗,母狗卉是只配被爸爸虐待侮辱的淫贱母狗…爸爸饶了母狗卉吧,母狗卉一定听爸爸的话…”“饶了你?呵,呵。”爸爸的手确实松开了我,但他居高临下的姿态和他的话却让我更加绝望和沉沦:“你想多了,从现在起,你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痛苦,被爸爸虐得越来越烂。”马上等待我的更残忍的精神和肉体虐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