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门刚刚开了一条缝,沈知行侧过身,直接撑在南清的耳际,另一只手盖在了她的手上,制止了即将打开的门。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连呼吸都像是缠绕在一起的毛绒线团。
南清没有说话,倒是沈知行先开了口。
“那就不说。”
见南清没有反应,沈知行又重复了一遍:“如果不想说话,那就不说,我来安排。”
南清却嗤笑一声:“为了追我,架子放得这么低?我听说沈先生是家里的独生子,你母亲知道后,不会生气?”
虽然不知道南清为什么提到了自己的母亲,但沈知行还是很认真地解释道:“我母亲管不了我。”
南清挑眉。
两人离得很近,却又好似离得很远。
彼此间剑拔弩张,但呼吸交缠,仿佛情人间耳鬓厮磨。
“她几年前重病,抢救及时但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卧病在床,连说话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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