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一众物品中,沈知行挑了一枚红宝石胸针。五克拉的红宝石被一圈碎钻围在中间,玫瑰金的底衬和宝石搭配的非常完美。沈知行几乎一眼就看上了它。
南清喜欢穿职业套装,她也经常会在朴素套装颜色外用胸针来搭配些花样。沈知行把玩着胸针,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南清佩戴这副胸针的模样。
“将袋子送到丘鹤,一定要亲手交到她手上。”沈知行叫来自己的助理,吩咐着任务。
“如果前台不让我上去呢?”助理曾经被丘鹤的前台堵在门口过,他为难地看着沈知行,“我认为南小姐更希望您亲手将礼物交到她手上。”
沈知行微微一怔,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
最后,他摆摆手,对助理说:“回去吧,礼物有的是时间送给她。”
慈善晚会之后,没过多久,南清就收到了麻将邀约。老板们的太太们平日里不用忙工作的事情,隔三差五凑在一起打几圈麻将。本来都是较为私密的小圈子,现在因为南清那天当中驳了白令怡的面子,太太们也有意将南清吸纳进来。
“嗨,南小姐,我每次见到你,都想骂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姑娘,一天到晚不着调,说要搞艺术搞音乐,到最后家产怎么办?难道要便宜了外人吗?”坐在南清右手边的女人一脸苦相,她比起另外两位面容慈善的太太,明显是被琐事困扰。也许是平日里另外两位听她诉的苦已经足够多了,此时他们都没有接下那女人的话茬。
倒是南清摸了一张牌打了出去,脸上风轻云淡:“年轻人有自己的路,前提是他们能接受选择的后果。”
坐在南清对家的女人捂着嘴轻笑出声:“你驳白令怡的时候伶牙俐齿,现在王太太找你求助,你倒是和善多了。”
南清来的时候,自然没有抱着好好打麻将的心来的,她碰掉了王太太的牌,耸耸肩:“白令怡是咎由自取,王太太是寻求我的意见,这是两件事。”
一句话,已经摆明了南清的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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