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慈善晚宴开始,她落座后,孙博坐在她身边,将南清走后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她。
“我不点出来,总会有其他人点出来。小姑娘年纪小,却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早就暗中标定好了价格。”南清的目光落在台上拍卖人拿出的一件艺术品,像是在和孙博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倘若今天站着那里的我是个普通姑娘,恐怕现在,他们笑话的就是我了。”
南清说话时恰好拍卖人声音变大,他没听清:“什么?”
南清摇摇头,举起了手中的拍卖牌:“没什么。”
“好的,南清女士,十万,十万第一次,十万第二次,十万第三次!”台上人一锤定音,“恭喜南清女士,这幅画作现在属于你了。”
当天晚上,南清拍下了一幅画,一条项链和一枚手表。慈善晚会结束后,她将银行卡给了孙博,然后上了苏淳的车。
“你帮我办理好后续手续,油画明早你带去公司,挂在我办公室。项链的话,我听说你和未婚妻好事将近,项链就作为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南清上车前,和孙博嘱咐道。
“我代我未婚妻谢谢您。”孙博说,“手表怎么处理?”
南清想了想,苏淳新上任,明面上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新上司和新下属,手表的价格过于昂贵,送出去的话会让监视她的人打草惊蛇。孙博那里也不需要第二份礼物。而李昭手腕上的表一向都是专门定制,几乎没有低于五十万的。
“随便找个盒子包装一下,你找个人,送沈知行那里去。”
“需要我代写贺卡之类的吗?”孙博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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