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他解释事情原由时也理直气壮了不少,在简单交代了前情之后他这样做出总结:“总之,希望您能、嗯,客观地证明一下,‘凭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反抗组织’这件事。”

        对,他也不指望真能逃避责问了,只希望能让他的所有隐瞒显得稍微合理一点——他本来就是因为恐惧组织才不敢报警好吧,这不是怂或者不信任警方的问题,是组织真的很恐怖!

        他兀自想象起通讯里三位警官一个接一个出声质问的景象,本能地开始依照预案复习稍后该说些什么,甚至开始反省是不是不该拽来羽立唯下水。

        “所以你担心的是朋友的指责。”羽立唯思考了一下,又在他的目光里露出笑来,“看来这方面也需要练习。”

        ……啊?

        “这次就这样吧,不过下次你可以说是给我提供一个和某些人友好交流的机会,以合作者的立场提出要求,或者用威胁代替。”

        还有下次?

        他既迷茫又恍悟,最终难得地从羽立唯的反应里读出了代表本次会提供帮助的部分,也因此下意识露出笑来,颇有些殷勤地问道:“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用预备耳塞吗?他们应该是通过普通的通话找我,到时候直接把手机给您吗?您要不要变声器?”

        “不合适你听的消息他们也未必该听。至于变声器——”羽立停顿了一下才反问,“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这个?”

        “也许您会想吓唬人玩?”

        羽立唔了一声:“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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