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那诺僵住。

        “罗平海只是条狗,”林南州一字一句道,“真正的凶手,你刚刚听见他的声音了对不对。”

        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但没再挣扎。

        “而且,这件事情不简单。”

        玉那诺止住眼泪,眼睛通红看着林南州。

        于是林南州慢慢跟女孩说道。

        刚才他就觉得一些表格里标记的几个账户名眼熟,再听到玉光年提起去年,林南州也忽然反应过来。

        自从零几年后,制毒贩毒的暗网在缅甸越织越大,构建起了完整的产业链,不仅让东南亚沦为各国各界的笑点与谈资,更深深祸害着每一个子民。国家叁令五申要铲除毒枭,当时众多部门的警员都被强塞进了缉毒队——哪怕是文员。

        再过两年大部分的制毒小厂都被吞并,重构后这个犯罪组织有了更系统的运作机制,甚至有了分布在缅甸境内各处的毒品种植场和加工厂,有了定向的运输路线和固定买家。

        这个组织没有名字,就像是空气里的病毒,无论白天黑夜都不着痕迹,可只要一有人提起它,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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