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烟都快哭了,一路狂奔,顺着步行街倒走回去,回到她下车的地方。

        她只是抱了一丝丝微弱的期望,哪怕这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跑出蜿蜒的步行街,尽头是一个环形的路口,有一排暖黄色的路灯,路灯下真的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的宾利。

        折烟像做梦一般加快脚步跑过去,见那车里灯还开着,甚至位置都没有挪动过。

        顾言在车里等了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里面他想了很多,从认识折烟,到和她发生关系,对她的了解越来越详细,这个女人在他脑海里的轮廓越来越立体,直到现在他似乎可以猜到她的想法,感受到她的情绪。

        包括他也猜到折烟为什么最近总是拒绝他的原因,虽然她没有直说,可是他还是能从她偶尔流露的神情中窥见鄙夷、纠结。

        也许这样的关系对她来说太沉重了,他想。

        可是,顾言清楚这些,不代表能做到自拔。他是残缺的,需要药物医治的精神残疾人,没有多余的能量去化解折烟的排斥情绪。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用钱来补偿她。

        因为知道折烟的生活条件并不宽裕,所以也是自信可以补偿到她的地方。

        他在车里纠结、忐忑,希望她能原谅他的无礼和自私。

        这时听见了‘笃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惊诧地抬头望去,是她在拍打他的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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