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渐渐清晰地认知到,顾言只是喜欢表演这样卑微低贱的样子,他醉心于自己的表演,而非因为他面前地这个人。
折烟在刚才回家的车上想,如果今天不是她,而是他找的别的女人,或者是收了他钱来调教他的女人,顾言也会如此殷勤、低三下四地为她做这些、那些事吗?
换一个人也行吗?
不知何时起,折烟升起了霸占顾言那份卑微的念头。
她爱上了顾言,爱上了这样温柔卑微的他,甚至想要治愈他。
而顾言却对她只是雇佣关系,折烟难过的想。
刚才顾言在商场里那么冷漠的叫她折烟,和他刚才在厕所里叫她女王比起来,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玩人的被玩了,掌控者却被掌控,一想到这样戏谑的发展她就难受的整个人自我都快破碎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往下落,落在他刚热好的牛奶里。
她突然无声的抽泣令顾言头皮发麻。是他把她搞哭了吗?还是因为他今天情绪失控,让她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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