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连忙扶起地上干呕不止的龙公主,劝她道:“别哭了,别哭了。龙公主,你哭的都干呕了,再这么下去……”

        药王突然停下,喃喃的看着手里的脉象。不敢置信道:“龙公主,这是有了身孕吗?”药王对龙族习性有些拿不准,一时不敢确定。

        实在是龙族的发情期非常可怕。龙公主尚且年幼,东海应该不会这么早就让龙公主接触男人。否则,发情期提早降临,岂不受罪?

        敖烈又惊又喜,半跪过来:“阿月,你怀孕了吗?”

        龙公主怎么知道!

        她悲戚的眼睛瞪了敖烈一眼,显然心结未除,她膈应不易。“敖烈,你一边和六千年的情人剪不断理还乱,一边又和我纠缠。有意思吗?”

        敖烈跪地说:“龙公主,我从未想过这样轻怠你。”

        敖烈紧紧抱着月女说:“龙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我滥情,而是你就是鸢鸢,鸢鸢就是你。红灵体内没有我的法力,你的法光却裹着我的法光,月女,也许是三百年前你生了灵,投胎到了东海太子妃肚子里。”

        “够了!”龙公主拔出龙鳞变成匕首抵着敖烈的脖子,“敖烈,你不要再把我和鸢鸢扯到一起了。你让我觉得恶心,你碰我不过是你见色起意罢了!别再装什么深情了。”

        敖烈着急地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抬起手,对上龙公主却犹豫了。

        他的逆鳞种在鸢鸢灵魂上,和心脏长在一起六千三百年。龙公主还怀着孕,他要是生取,她该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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