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小聪哥脸色又青了几分,“他带着两个人来,我刚巧站在门外,就跟他说你不在,他不信,问我是你的谁。”
小聪哥流着汗,瞧着真不太对劲。
季晚扭头到身後,担忧地看了一眼小聪哥,拿出纸巾帮他擦汗,问:“你还好吧?然後呢?”
小聪哥双目泛红,隐忍地咬着唇:“我说我是你的後座,他便问我同桌几年了?我说两年,他用手拍拍我脸,要我脑袋聪明点,别想着吃天鹅肉,不然??他没说话了,用烟头灼了我的鸡巴一下,我当时就觉得有点痛。”
季晚:??
不好的预感。
小聪哥开始痛得屈绻着下半身,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操,你小聪哥我的鸡巴现在越来越痛了??小季,咋办啊?你说我会不会不举?”
季晚没想到小聪哥会因为她受到无莽之灾。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管怎样,季晚和他同桌的时候一起废得快乐,自然是不会不顾小聪哥的。
毕竟男人不能没了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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