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原以为凤呜定然是她的,她举起了牌子,那店小爷喊道:“芳字牌一両。”

        “没有人再喊价,芳字牌将摘下这位??身体魁梧的兔夫。”

        四周静约两秒。

        倏然,对面也生出一位娘子来举牌!

        她带着楼子规定的面纱,笑着向季晚说道:“可否请娘子割爱?”

        惠芳睨了对方一眼,没说话,季盼缈不服气,大声向对台回道:“凭什麽?”

        对面娘子身旁有一女子拉过那娘子,似是劝勉,但那娘子只安抚那女子,又再接着话。

        “我朋友相公早逝多年,一直郁郁寡欢,平日来陪我总是一人喝闷酒,今日瞧见这壮兔,竟激动得拉着我说这体格甚是对眼??若娘子不要,我能赔点银两给你。”

        惠芳这时正被刚买的小兔揉着腿,她侧躺在长椅,懒洋洋地向季晚道:“若你想要人,我便给你撑腰,我这牌里有存够钱,这京城比我牌子里有钱的人就那麽几个,她抢不过你的。”

        季晚谢过,又再举起牌子。

        对面的娘子也举起来,季晚再举,那边又跟着,凤呜的身价竟被两人一牌牌的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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