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柳澈心都痛起来。

        之前在假山,她明知道自己乃其长姐之娃娃亲仍送胸随揉,今日却如此疏离??

        关柳澈细想便明了。

        他曾见过“真正的季晚”,几经绕问才知晓几分,知道这庶妹最是喜欢嫡姐,还常言长大要嫁同一人,他本以为,当时她肯定只是想作弄自己,不是真对他有意。

        安排这场宴会,本也只想再见她一面??

        没料到今日他与其姊共奏一曲她便离去,待一曲终再回来,神色比之前憔悴疲惫不已。

        那粗人向着她耍流氓,她当时也没瞧着有异样,还笑脸迎人,眼下她的嫡姐不在,她却得以躲在马车里痛哭,难过至此。

        她??定然也喜欢自己。

        关柳澈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他步伐急促起来,没听季晚吩咐,反而往前走。

        忍不住摸了摸她湿透的发丝,低声道:“季姑娘,我生在高门,虽自幼便被旁人幸福许多,不愁生计,不愁束银,不愁衣食,却也失去玩乐之心,没有贪慾??从小自守恪守君子之礼,与旁人交往甚为谨慎,总是揣测这个,猜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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