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一样,他一个外人,一个星期前才挨了两拳,这次带她来酒吧,还搞黄了生意,这怎麽想没一只手都下不了楼。

        ??

        “穿成这样给谁看?给那个小傻子看,还是你忍受不了,想要所有人都来疼疼你?”

        季晚一直没吭声。

        陆悇把这件事自动归纳为解释不了。

        他扯了扯衬衣,把手表解开了扣,放到了一旁,烟湮掉,把季晚从後压向门板,粗糙的大手往季晚的身上游离。

        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麽粗暴过,不像是对着心爱的人,更像是付钱去玩弄一个女人。

        季晚今晚的裙子好短,陆悇一手放到屁股,往上撩撩便能摸进去,他摸索着上方的边缘,嘶啦一声,用力把季晚那条白白的内裤给扯下来。

        陆悇的手指直接便挺了入去,陆悇能摸得到,那薄膜还在,还是那般细窄。

        被怒火充斥的陆悇没有看看季晚现在是怎样的表情,他把季晚压了在门边,手指直接插到了花芯,只用了中指,干巴巴的小穴却已经承受不来,缓缓流出了一些透白透白的汁液。

        陆悇把中指抽回出来,那一根中指被晶亮的水液覆盖,他把自己的右手直接放到季晚的脸上,一个巴掌刚好能挡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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