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痛得脚都给缩起来,用力推开了陆悇,她能感觉到小膜还没破,却是碰一下都不行。

        “不行不行,碰到那边好痛。”

        “不干了,呜呜,不来了。”

        季晚痛得整个人想逃,陆悇把她的腿给拉回来,再次慢慢进入。

        季晚试图打开车厢的门但不成功,只好把自己缩了又缩,哭了又喊救命,还在乱骂陆悇,完全没有了当时命令陆悇的凶巴巴态度。

        陆悇像是打桩机一样直捣着季晚的花芯,每每都精准停在小膜处,把季晚的里面给翻泥土,车厢里两人交合,汁液洒得满车都是。

        车里没法好好施展手脚,但还是很爽。

        陆悇一直往薄膜顶,龟头进进出出,看着上面布满的血丝,额头流着绵密的粗汗,提醒自己得把握好分寸。

        本来痛死的季晚也渐渐感受到快感,开始啜泣低吟起来,像夜莺的叫声。她的双腿夹在陆悇的腰间,任由陆悇把她捣成一汪春水。

        最初的叫骂声变成了嗯嗯啊啊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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