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胶着,这时门口传来叩叩声,温棉棉不管不顾地拉开门,池遇用力压回门。
他沉着气压:“我还没穿裤子!”
“???”温棉棉大惊:“关我什麽事?”
“不关你事?”
温棉棉懒得理他,又伸手开门。
这时一只手压在温棉棉的手背,紧紧覆盖在上面,池遇气疯了,却没法和她计较。
“你要怎样才肯消停?我道歉行吧?”
温棉棉:“你试试。”
池遇的胸口被大石压着般说了句对不起。
那语气充满对死人的郑重和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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