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和姐姐吵架时会一个人跑过来。”
温棉棉不想被人打扰般,一个人静静蹲着,池遇走开,就在不远处寻到大石休息。
他穿着一身暗色彩漆的外套,里面是一件宝蓝衬衣,人暗暗沉沉,不说话盯着人时真有几分似猎食的狼。
眼下看着自己这个准弟媳把祭品一件件摆好井井有条的模样,池遇觉得自己从刚才起就像傻子。
所以她只是来拜山的?
但当他看着温棉棉低头和石碑说话,到最後抬起手袖压泪花,心里说不清什麽滋味。
别人被欺负就回去父母怀抱,她被欺负了,却是搭车来这里和冷冰冰的石碑说话。
她不是和那个场务很熟吗?
怎麽连个谈心事的人都没有。
池遇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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