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要不要上床,她说不要,我拽她上床让她不要客气,她说她没钱。”洛杉桥耸耸肩:“她以为上床真要付钱,给吓哭了。”
高泽安默默把门关上,隔绝了这头蠢驴。
他来看看温棉棉,温棉棉的房间门没有关上,她抱膝把头埋成一团哭。
高泽安看到她打开的行李箱,里头只有一套旅行装牙刷和几套换洗衣服,床上有只黄啡色恐龙,然後什麽都没有了。
东西少得可怜。
“棉姐,你还好?”
高泽安要替洛杉桥善後,语气也温柔不少:“杉桥人没什麽恶意,他就是和你玩玩,你不要往心上去,他不会真和你上床。”
温棉棉哭得更厉害了。
她不想干了!她不想干了!可是她恨自己连说离开的勇气都没有。这里就算再差也是有瓦遮头的地方,去外面她只能睡天桥底。
高泽安拍拍温棉棉的背。
“没事了,我教训过洛杉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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