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好气,说,洗了。
天福哦了一声,把干净被褥拿回去铺好,再把哑子搬上去。哑子抱在手里轻得很,不费什么力,就是铁链牵牵绊绊,有些碍事。天福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自己拿了脏的去院子里打水洗。他打小一个人过,又有力气,做起这些事很麻利。等把东西洗完绞干,就挂起来晾着。
那老兵在旁边抱着胳膊看他忙,也不过来帮把手,等他忙完了,忽然说,小子,你是不是中意这哑巴?
天福一呆,还没回答。那老兵又说,你要是中意,下次你来逛他,不要钱。
在白房子看门的这些兵,都是年纪大了,或打仗残了,没处可去,才留在营里干这活。其他屋里的娘们平时洗涮都是自己做,偶尔被搞得起不来,看门的照顾照顾,还能揩个油。来逛哑子的都手重,常把人往死里折腾。衣服被褥几天就烂了,他又被锁着,就得别人来换洗。那看门的不好这口,平时连个便宜也占不上,心里一直很怨。
这时他看天福干活,灵机一动,想出这主意,反正自己不吃亏。他看天福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就劝他,说你两三天来收拾一次就行。今天算一次,下次你来,我记得你,让你白逛。
天福干活时没想到这个,光想着昨天把哑巴搞得惨,现在来收拾一下,也不费什么。听到那人这样提议,就在心里算,两三天收拾一次,就可以白逛,一个月逛一次,就省了十文钱,逛两次,就是二十文,逛得越多,省得越多,他算账算糊涂了,半天才点点头。
老兵听他答应了,很高兴,正要走。天福矗在他跟前问,“有热水没有?”
那老兵说,要热水干啥?
天福说,给,给他擦擦。
那人翻了个白眼,领他到灶下,大锅子里烧着热水。天福勺了几勺在盆里,又掺了一半冷的,看到旁边有两条破布巾,也一起扯下来,跛着腿回了白房子。
他在外头做了这许多事,哑巴也没醒,天福也不想他醒。他掀开被子,看到里头赤条条的身体,忍不住瞟了一眼下面,那身上斑斑迹迹的精水尿水都干了,屁股那里红肿得利害,糊着浊白黏稠的一层。天福没敢多看,绞干布巾给他擦身。
天福擦的时候,就摸到那人身上冷得很,脖颈,肩膀,奶子,肚子,到处都是青肿的齿痕指痕,就觉得有些可怜。他一直擦到肚子上,想到里头大概还留着昨天射进去的东西,抬头看看那人,见他还没醒,就揉了揉,没反应,又用力去揉,下面就有些黄的白的东西流出来。天福昨晚肏得高兴,这会儿反有点臊,忙用巾子在下面垫着,这样又揉又擦,很花了些功夫,才没东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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