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点点头。
邱二说,“就是这样。你想,那个哑巴看到那么多人进去,知道要干他一晚上,他要省力气,就会装死。对不对?我们蒙上他的眼睛,又不说话,不叫他知道有多少人,他想快点搞完,就会出力伺候了。”
天福明白了,很佩服这样的聪明。一群人到了白房子,守门的兵从打头的军士手里接过钱,眼看他们一个接一个进去,一声没言语。
屋里和上次一样,只是挤了那么多人,转身也不方便。好在他们也不用转身,一个个直着眼睛看,看领头的军士脱光了爬在床上,撕扯那哑子的衣服。
天福看那哑子的手还是被收短的链子锁在床头,眼上蒙着黑布。三两下就被剥得赤身裸体。军士把膝盖卡在他瘦伶伶的两腿中间,那腿就合不拢了,又一手拿着个油罐,用手指抹了油,给他草草准备了下,然后把他双腿抬高。
哑子挣扎了一下,不过没什么用。每个人都看到那条肿胀的孽根湿漉漉地闪着水光,抵在他后头停了停,跟着用力顶进去。哑子吃痛,就张着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叫声。但他也晓得躲不过,双手用力抓着铁链,忍着疼,反而把腿往外分,好让那人肏得便宜些。那人紧压着哑子,在他肚子上一耸一耸地用力,等全进去了,朝围观众人撇了一眼,意思是怎么样。
天福看到哑子的手紧紧抓着链子,又竭力迎合着向上挺腰,心想这办法果然很好,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他在胡思乱想,就看那人肏了一轮,憋着不射,抽出来后喘了口气,把哑子屁股抬得高高的,两只脚架在自己肩上,又捅了进去。哑子的腰和屁股全悬空了,重量就吃在肩颈和两只脚上,被一下下地,插得两条大腿直抖。那人就着这姿势,要紧地又抽插了几十次,末了猛地一下,大腿根紧紧抵着大腿根,跟着停住不动了,过了半天,才抽出肉棒抖了抖,松手把哑子扔在床上。
哑子躺着直喘,旁边几个是早说好次序的,看到第一个完事了,就有人过去,把链条从丁字把上放下来,拖着他跪到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肚子抵着床沿,两腿岔开。自己也不费事脱衣服,直接掏出话儿,在后面嘿呀嘿呀用起力来。
这样几个人一起车轮战,虽然花钱少,但要眼巴巴看着别人奸得兴致盎然,就会很不耐烦,等的时候巴不得前面的都是进门倒,轮到自己,都蓄足力气要奸出本钱。这么翻来覆去地搞,到第五个时,哑巴到底力竭了,动作越来越慢,到后来一动不动地让那人在身上动。上边那个又掐又咬,还是得不到什么反应,就恼了,揪着哑巴的头发,重重打了他两记耳光,骂他,“老子花钱,你倒挺尸!”
旁边的有人等急了,也忍不住叫,“废话什么,赶紧的。”又有人拉他,说别说话,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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