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这麽凄惨可是这里却想偷跑。」耿魄抽出探进他後穴的全部手指抵上自己的凶器连根而没。巨大的快感重新回到身体里,耿奉琪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差一点被逼着激射了出来。却被洞察一切的耿魄用力握住,「你是我的。我说你可以射你才可以。」
「放开我,我不是奴隶……」耿奉琪哭着嘶吼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你是什麽我说了算,我的小奉琪别离开我,我……你。」朦胧中耿魄将热流射进他体内耿奉琪在他手里射出了白浊。被折磨了太久的身体终於达到极限昏了过去。根本听不清那个恶魔男人最後讲了一句什麽。
※※※※
耿奉琪能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三天之後。那个混账那种玩法害他一连发了好几天高烧。而耿魄却走得连人影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给他简单做了一下清理就扔下他不管。以为假装扔下几盒药就可以轻易抹去自己的暴力罪行,让他可以大度的什麽也不去计较了吗?
耿奉琪咬着枕头一角愤怒又郁闷。他是不可能去计较那麽丢脸的事他怎麽可能去计较?如果刚开始是不折不扣的暴行但是到了後来性质完成变了。但是他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个男人。他不知道耿魄为什麽和他上床但是他那种方式当他什麽?更别提尊重他对他温柔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已经流乾了的眼泪似乎又有再次犯滥的趋势。他赶紧睁大眼睛深呼吸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已经哭得够多了又不是女人。女人的眼泪也许还会让人同情,一个老是哭哭啼啼的男人只会给人无能的感觉,除了被看不起只剩自取其辱。
门铃狂响耿奉琪披了件衣服去开门。本来以为是送外卖的结果门口居然站着陆瀚驰和夏海天。
「感冒好点了没?耿魄的案子虽然你十拿九稳,不过明天就要开庭了你可别烧过了头胡说影响一世英明。」夏海天还是不改呱嘈个性,放下水果篮就开始说个不停,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案子、案子、案子。
耿奉琪沈默不语把身上的外套拉拉紧。
「闭嘴。」陆瀚驰在他身边坐下扔给夏海天一只苹果,「病人需要安静,去洗点维生素来给他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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