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确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花费这麽多的心血。不过你以为我会无聊到浪费口舌去找那个女人来伪装一起案件以此消遣你的地步的吗?我还不屑做这种事。那个女人既然想要敲榨我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别说只是皮外伤,就算断手断脚她一分钱好处也别想从我这里捞到,谁叫她不自量力还贪心不足?总要有人告诉她与虎谋皮的下场,我很乐意教她做人。」
「就算案子不是你亲手编导的,但是你搞这麽多事难道只是为了替法律整治恶人?」耿奉琪冷笑着,「我居然不知道耿先生骨子里有这麽强烈的正义感。」
「我的确是为了你。我想看看离开我八年之後的乖孩子到底成长到什麽地步了。那又怎麽样?反正你是律师有这样的机会当然最能发挥出你的所长。」
「我长成什麽样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说到这里,耿奉琪停了一下,声音轻的如同叹息,「至於以前的事,我已经没兴趣知道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这件事过去了,我们还是各自过日子什麽也不会改变。结束就是结束,至於句号画得圆满不圆满那麽执着又有什麽意义?」
「开门。」
「什麽?」
耿魄冷冷的重复了一遍,「我叫你开门。」
尽管他说话的口气十分冷静,但是耿奉琪直觉的感觉到那不仅仅是冷静,简直就是冷酷。他的心脏极不规律地越跳越快,「对,对不起这是我的家,我想我有权利……」
「权利?在我面前你什麽权利也没有。给我开门!如果你不想我就这里做出让你丢脸的事的话!」
耿奉琪慢慢往後退脑子里飞快地想过很多种可能。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怒了耿魄,但是这个男人克制之下愤怒已经快让他吓得心脏停跳了。
在觉得到达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耿奉琪乾脆转身就跑。但是他的行为怎麽可能逃过耿魄的控制?没等他逃出去几步手腕就被那个男人用力握住,力道之大清楚地让耿奉琪明白自己好像又一次的触碰了某个恶魔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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