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已经开始内斗,耿奉琪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让一下。」
这一次他们没再阻拦。等他坐进车里黄敏珠跑过来用力的敲了敲他的车窗,「回去告诉你老板这事就这麽算了。我们不要钱了,认栽!以後我们也不敢再去惹他了,和他的生意我们不做,我们惹不起他这样的大人物。」
耿奉琪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摇上车窗发动车子离开了令他窒息的地下车库。没人看到他发颤的双手。
原本这一切都是耿魄在戏弄他。不,或者连戏弄都称不上。
自己不过是他打击报复那些惹到他头上的小毛贼的一种工具。他不过是想借着他的嘴告诉那些敢惹他的家伙,敢惹他耿魄他们死定了!他本来就是那样的男人。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打赢这场官司,而是要让那些敢给他挖仙人跳的家伙跳进他们自己的陷阱之中。任何敢在耿魄面前耍手段的人,他一定杀鸡儆猴做出点颜色给他看,杀一儆百!
自己又算什麽呢?耿奉琪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他棋盘里的一颗棋子罢了。他让自己进自己就要进,让将军自己就要将军一刻也不敢停。那个男人到底有什麽样的自信相信,就算过了八年的时间,他依旧可以如此轻易的控制自己?
难道真的是为了要一个理由?尽管耿奉琪一遍又一遍的这样说服着自己,但是在此刻他却无意发现这其中更深的含意。如果知道了当初为什麽会被抛弃,也许就可以让自己改掉那些让耿魄不满的地方,然後呢?说到底就算过了整整八年的时间,他还是一如继往的深爱着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就算他嘴上否认了一千遍,可是内心总会在第一千零一遍的时候悲哀地承认这个事实。
耿奉琪把车停在马路边埋头在方向盘上无声地哭泣着。
「你再怎麽样嘴硬还是和以前没什麽两样,只要我走到你身边你就会自动地贴过来,甚至不需要我勾勾手指。」
如同一路滚进阴沟的零钱,连让人弯腰的价值都没有。真是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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