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芳淑不理会他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我看别人教小孩不都是给一鞭子再给一块糖的吗?你这样扔了别人不管长达八年之久,一见面就给鞭子的伺主我还真是从来没见到过。你就这麽自信他还会乖乖回到你身边?要是他不肯回到你身边我觉得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们在哪里的心源?」耿魄一字一句地问,言词之间已经失去了最後的耐心。要是吕芳淑再敢跟他胡扯,他大有跑过来拧下她头的冲动。

        吕芳淑没再说下去乖乖报上地址,又不死心的回了一句,「对了,还有个情报我想免费送给你。今天你乖乖的小情夫问我要不要和他上床了?」

        电话那头的耿魄沈默了几秒,冷冷地抛下一句,「是吗?嫌命长就答应好了。」然後乾脆的挂上电话。

        吕芳淑扁扁嘴挂上手机,「既然占有欲这麽强,干什麽还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要不是的确可能会有性命危险,」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耿奉琪吹弹可破的肌肤,「真是嫩得要命,滑不溜手皮肤太好了。」

        ※※※※

        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亮得实在有些刺眼,宿醉之後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耿奉琪忍着头痛从床上爬起来。这是他的家没错,不过他只记得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怎麽回的家为什麽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他酒量一向没这麽差的,大概心情不好的关系?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低下头突然发现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

        谁干的?

        昨天最後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吕芳淑,难道自己真的和女人上床了?耿奉琪瞪大眼睛急忙从床上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空荡荡的大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并无他人。

        「难道她脱了我的衣服就走了?」耿奉琪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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