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没想到你并不是平常的「肥羊」,虽然很肥却不「羊」,你一个人打他们四个是绰绰有余,更何况还有你的保镖兼司机跟着。」耿奉琪忍不住插了一句,「听起来似乎很顺理成章。」

        「我有必要撒谎吗?」耿魄看着他,「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值得我为他撒谎,花这麽大的力气?」

        「我不知道。我只想听到事实。继续……」

        「最後就是那四个人被打趴下,为首的女人吓得落荒而逃。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她会去警察局报案,说我揍了她,反而我成了被告。」

        「你这个受害者毫发未损,可是那个报案的女人却被打得很惨,你难道不觉得这里你少说了一点什麽?」耿奉琪把警方的一份验伤报告递给他。

        「我不知道她为什麽会受伤。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她,我懒得揍她。」耿魄看了看报告还给耿奉琪,「你知道我不打女人。」

        「你的保镖呢?」

        「阿杰?他把打女人视为生平最可耻的事之一。」

        「你们倒很怜香惜玉。」

        「不用拳头一样有办法教训她。」

        「那她身上的伤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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