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离婚案,是一起很小很小的伤人案。」夏海天按下电梯和他解释,「当事人因为喝醉了酒,和一位元女士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现在那位女士告他非礼伤人。」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楼。夏海天刚准备出去,耿奉琪一把按了关门键,「夏海天,你当我白痴吗?什麽伤人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夏海天抓耳挠腮一副欲言有止的样子,看得耿奉琪火冒三丈。他越是吞吞吐吐,越显得事情不是那麽简单,分明有鬼。小小的伤人案?如果这麽简单夏海天用得着来找他,他自己就能搞定。更何况这明明有更擅长此类案件的陆瀚驰在,怎麽轮也轮不到他头上。
「OK!既然你不说,那我也用不着见那个客户了。这案子我不接。」直接按下一楼,耿奉琪抱着双臂靠在电梯里懒得再理会夏海天。
「耿少爷,你别耍我好不好?」夏海天几乎哭了出来,「这种时候你收一收你的少爷脾气行不行?」
「你连案情都不和我讲清楚我怎麽接案子?而且伤人案明明就是陆瀚驰拿手,你老塞给我干什麽?看我闲得没事你难受?」
「不是我要塞给你,是客户一定要找你。我已经和他解释过了,他就是不肯听……」
「多少钱?」
「嗯?」
耿奉琪侧头看着夏海天,「他给了你多少钱,你这麽替他卖命?」
夏海天低下头说了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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