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经很晚了。」

        「说得也对。你有我电话,下次没事还可以过来聊天哦!」

        耿奉琪摇了摇头,「免了。」女人的观察力太强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就跟大雪天裸着身子一样,从里到外都冷。

        「不过,像这样偶尔发泄一下不好吗?什麽都不说人很容易变态的哦。」吕芳淑冲他眨了眨眼睛。

        耿奉琪不以为然地转过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一直到他消失在楼下的计程车里,吕芳淑才放下窗帘走到电话机旁开始拨电话。

        「今天我见到你的心肝宝贝了,这麽多年居然还替你守身如玉,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扛了块贞节牌坊投的胎。放着我这麽一个大美女都丝毫不动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态度嚣张得令人咋舌,「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这一套,这有什麽奇怪的?」

        吕芳淑对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喂,我是表扬你的宠物乖巧听话懂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不乖巧听话懂事怎麽配做我的宠物?」男人从鼻子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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